伯煊

不就是没人关注嘛,我不难过的

关于第一天上任就社死的这件事

  虽然不愿,但是白露也知道这是时之政府的问题,和眼前人无关,所以她还是将新任审神者带了进来。

  但是还在震惊愤怒于失去了小姐姐的她自然不会开朗活泼开朗的和新审神者马上沟通。

  “你叫什么名字?”

  “随便。”他正想解释一下自己代号叫随便而还是随便叫的时候,却听见眼前人的话。

  “啊,好的,随便,跟我来。”

  白露理直气壮的在前面走,丝毫没有想帮大包小包拎着行李地随便拿点东西的意愿。

  “难得看到您有兴致出来走走。”

  一期一振不失礼貌的打着招呼,随后看向了白露身后的男人:“这位是?”

  “哦,刚刚上任的新审神者,叫随便。”

  “这!”饶是向来温和从容的一期也忍不住惊讶:“失礼了!未尝接到通知,怠慢您了。”

  他上前接过随便的行李,代替白露带着他前往天守阁。

  白露无所谓的找了个地方蹲了下来,新审神者看着还行,至少没有上一个来的人那么油腻,而且有种熟悉的感觉。

  嗯,可能是同为种花家兔子有关,至少也算得上是老乡。

  ......

  为了迎接新任审神者的到来,刀剑们准备了盛大的宴会,也算得上是告别过去迎接新生。

  不过虽然说是大,但也不过只有三四十人,毕竟很多刀都在前任审神者的疯狂下碎刀了(这也是一期容不下前审的原因)。

  大厅自然不合适,人手不足准备都是麻烦事。

  烛台切索性安排了月下烧烤,烧烤配上刀剑们的即兴表演,也不失为一种乐趣。

  随便紧张的跟在白露旁边。

  本来他就是个隐性社恐,平时面对不熟的人都是能少说话就少说话。但是现在不得不上任,第一次自我介绍总是要的。

  然而他的日语根本说不利索,口语都这样,听力就更别提了。本来狐之助要作为翻译器随时跟着他,可是派来陪伴他的狐之助被临时抽调了,要晚几天才到本丸。

  他现在就寸步不离白露身边,只想着一会不行就请这位女装大佬帮忙翻译一下。

  三日月宗近本来正在悠哉悠哉赏月,此情此景不可错过,但一期给他使的眼神已经快堆起来了,为了安抚这位同僚,他不得不起身向审神者表达一下欢迎。

  随便一脸迷茫的看着白露:“他说啥?”

  白露正看着表演魔术的堀川国广目不转睛,随口应付道:“哦,他说为了与民同欢,让你上去表演一个节目。”

  只是简单表示欢迎的三日月宗近:......

  想看审神者反应跟过来的一期一振:......

  在陌生人面前相当社恐和不自在的审神者随便:?!

  一脸正直的白露:咋?

  备注:彩蛋晚点补,顺便,三明和一期听得懂中文,知道白露说了啥,哈哈哈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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